小白花们就要香得痛痛快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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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初某天回家的时候,开门便闻到扑鼻的馨香,四下扫视,马上找到了香气的来源,正是插在玻璃瓶中的几支栀子花。栀子的香味,清甜中带着草木的芬芳与泥土的气息,浓郁却不沉重,像是彬彬有礼的客人,为你带来愉悦,但从不过分打扰你的生活。观之、赏之、闻之,整个人沉浸在花香中,很容易便能让心绪平静。

宋代才女朱淑真在诗中吟咏栀子:“一根曾寄小峰峦,苫葡清香水影寒。玉质自然无暑意,更宜移就月中看。”被明代宗朱祁钰视为神童的李东阳也有《栀子花》诗云:“抽白媲*总称才,谁遗山栀入画来。似为诗家少知已,杜陵吟罢不曾开。”栀子花既是文人眼中清婉而美丽的诗意物象,更是他们心灵深处的精神寄托。

江南名士郑逸梅点评四季花卉曾说:“春之花韵雅,夏之花冶艳,秋之花萧疏,冬之花清癯。”而他笔下的栀子花冶艳中且带着一丝俏皮:“卖花佣有取栀子若干编为绝玲珑之花篮者,悬诸帐间,以为点缀。而暑夜熏蒸,气益馨逸,一枕梦回时领之,几疑此身在香国花天,无复 之想。”彼时的人们手巧,将栀子编作花篮,天然的熏香炉便有了。现代人则取巧,几朵栀子置于加湿器上,花香即刻便填满了整个房间。

次听说栀子花可以入馔,还是在情景喜剧《武林外传》中,祝无双包的汤圆花香扑鼻,被人一问,她用嗲嗲的吴侬软语娓娓道来:“不是桂花是栀子花,用白醋酿过,闻着像桂花,但是没有桂花那么涩口”,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,就已经是把看客的馋虫全勾了出来。用栀子花做菜,自然不是现代人的原创,清代的《广群芳谱》中就提及了糖渍的栀子花酱:“大朵重台者,梅酱糖蜜制之,可作羹果。”而更为讲究的南宋人林洪在《山家清供》中也提及:“旧访刘漫塘宰,留午酌,出此供,清芳极可爱。询之,乃栀子花也。采大者,以汤灼过,少干,用甘草水和稀面,拖油煎之,名簷蔔煎。”可惜,这些菜肴我一个都没尝过。

虽然吃不到嘴里,但小时候的夏天,上海街头是很容易听到“栀子花~白兰花~”的叫卖声的,毕竟栀子、白兰和茉莉曾是风靡80、90年代的夏日时尚单品。父母会停下脚步,买两朵小巧的白兰花,讲究点还要搭配一朵茉莉花,拿铅丝串起,挂到小朋友胸口的扣子上。那时候若是戴上了这样一套小白花,你就是人群中最靓的仔。白兰花的气味比栀子更浓郁香甜,接下去的一两日里,鼻底总萦绕着香气,人也成了行走的香水瓶子。如今的年轻女孩子要么不屑于再戴这些小花,仿佛栀子花已经是属于妈妈奶奶辈的土味时尚,要么就算是想戴,也不知去何处寻觅这带着香气的叫卖声了。

悠然的栀子花香,氤氲了曾经的童年时光,栀子花的美好,总会让你忘掉一些不如意。在有限的时间里无声无息吐露着馨香,或许,这些小白花们的使命,就是自带芬芳,成人之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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